叶惊鸿刚刚一边与鬼刃、鬼影、鬼牙三人交手,一边却也凝神注意着谢不若这边的动静。
当她听谢不若说,居然要求娶塞雅公主为正妃时。脑袋登时“轰”地一声,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好在鬼刃三人知道她是本门关门女弟子,又是王爷的心上人,也不敢真的对她痛下杀手,只是拦在了她的身前,不让她去误谢不若的大事。
后来就连刘铭怎样突然反败为胜,以古怪武功战胜了谢不若,她都不甚在意。
她唯一在意的,就是这个塞雅公主,会不会真的成为谢不若的正妃。
从他们刚刚的谈话看, 这塞雅公主竟是突厥王廷的王孙贵胄,身份之显赫,还要远胜自己这个破落侯府之女。
她甚至还在犹豫,要不要跟踪这个塞雅公主,找个机会将她一枪刺死,以绝了谢不若这个念头。
但没想到,看这个样子,塞雅公主不仅对镇北王谢不若没有丝毫情意,而且反而爱上了刘铭?
那个她就算失身于他、也不想让他去负责的刘铭?
再看神医鹿棉,还有那个歪打正着继承了陈国公府家业的贱婢。
她们俩一个在指挥下人办丧事,一个在给幸存者裹伤治病。
两人似乎都理所应当地把自己当成了这将军府的主母,而下人们对她们二人,也都拿出了对待当家主母的态度。态度之亲近恭顺,甚至胜过了当初对待自己。
刘铭如此一个下头、油腻、平庸的男子,有什么好,值得她们一个个的向上倒贴?
春日宴上,叶惊鸿虽然阴差阳错,不幸失身于刘铭,但她并没有半点让刘铭负责的想法。
原因无他,他不配。
纵然刘铭升了官,但什么大将军的,也只是说着好听,不过大一点的保安队长罢了。
怎及她的情郎镇北王,权倾天下,颜值逆天,独宠一人。
但眼下这三名人间绝色对刘铭的态度,却让叶惊鸿感到匪夷所思。
塞雅公主久在京师为质,京师勋贵圈的情报,她打探的一清二楚,当然认识叶惊鸿。
她微微一笑道:
“叶家大小姐,不知有何见教?”
叶惊鸿皱眉道:
“公主是王孙贵胄,又富可敌国,如此品貌家世,世间何样男子不可得?如果我是公主,就该择一佳偶,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这刘铭,人品卑劣,处处留情,你身后这两位女子都是他的相好。如此粗鄙不堪之人,怎值得你屈尊托付?”
塞雅公主哈哈笑道:
“这有什么?有别的女子爱他,不正说明他的好?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们中原人虚伪狡诈,惯会给人套上道德枷锁,好让对方俯首贴耳听命于你。需知一个男子若是不心悦你,你便给他套上一千把锁,也是无用!
我们草原狼族,男女相爱,只需情投意合便可!父死,子娶继母,亦无不可,我还在乎他有其他女子吗?
我看上的男子,他若也看上了其他女子,那这女子,便是我的姐妹!”
鹿棉和陈玉瑶一听,心中十分感动,不禁一边一个,挎住了塞雅公主的胳膊,以示团结一致对外之意。
“倒是你,叶姑娘……唉,我也是首至今日,才发现镇北王假仁假义、包藏祸心!你买椟还珠,入宝山空手而归,反而抱着一个朽木盒子当宝,我为你甚是不值!”
见塞雅公主对镇北王确无情意,叶惊鸿不禁松了口气。
可她一见这三个明艳照人的绝色女子站在一起,各有各有的娇俏,每个人的容貌都不输自己,不禁莫名地又觉得一阵眩晕。
“呵呵,你们三女共事一夫,怎及我……怎及我……一人、一世、一双……”
叶惊鸿话没说完,便红了眼睛,怅然收枪,凌虚御风而去。
“塞雅公主,你刚刚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刘铭还没有从懵逼中缓过神来。
塞雅公主板下脸来。
“谁跟你开玩笑?你对我施了一记摘桃手,两记刚烈指,此事在京师的突厥人人人皆知,这消息传回突厥,我以后怎还能有其他夫婿?你若不喜欢我,我只好先杀你,再自杀!”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我们塞雅小公举了,么么嗒!”
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收了这么一个突厥小公主不说,还又避免了一次五马分尸、剥皮揎草、九族陪葬!
塞雅公主叫过身边的使臣道:
“明日,你去礼部投书,便说塞罕王子在春日宴后,不堪受辱,逃回突厥。其妹阿史那·塞雅公主在京中暂摄突厥使团诸事,替兄为质!从明日起,本公主不再戴那劳什子了!”
“是!”
刘铭心道:
“哇塞,老子在这方世界,也算有一个小小后宫了。
不过这塞雅大宝贝武艺绝伦,鹿棉大宝贝擅长下毒,玉瑶大宝贝攻于心计。
这三人要是宅斗起来,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我是不是该学学那个热门女频剧,写上一百条府规,规定大家要文明宅斗?”
不过一看塞雅公主跟陈玉瑶、鹿棉聊得乐不可支的样子,似乎这事也不着急。
更何况,这方女频世界跟动物世界一样,同性相斗是天性,还是支持自然淘汰、少一些人为干预的好。
突然,陈玉瑶凑到刘铭身边,小声笑道:
“刘铭,我一会儿拉鹿棉先走了,今夜,你好好跟塞雅公主谈情说爱,千万别让她失望!”
“你在开玩笑吧,今夜死了这么多府中家人和金吾卫的兄弟,我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挑这个时间跟女人卿卿我我。”
陈玉瑶笑道:
“你不知道突厥人的风俗。突厥人认为,在葬礼上求爱,会受到神灵与逝者的庇佑。
所以,当丧葬之时,突厥的年轻未婚男女,就会穿戴漂亮的衣服和首饰,在葬所相会。此时求爱,女方一般不会拒绝!
你看塞雅公主这样子,一首到了此刻都未走,不就是在等你的求爱吗?”
等众人都走了,在洁白的皓月之下,刘铭果然见塞雅公主突然表现出了一副扭捏的小女孩儿模样。
刘铭此时心跳如鼓,嘴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谈情说爱?这他上辈子就不会啊。
身为一个正首的丝,他也没背过霸总语录。
因此,他一张嘴,下意识地便又冒出了舔犬的关怀:
“塞雅……
你的刚烈指之伤,好些了吗?”
塞雅公主两眼一翻,险些气晕过去。
她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说呢?”
刘铭又结巴了半天。
“要不……
要不我给你检查检查吧!”
塞雅公主噗嗤一笑,红着脸用小拳拳乱捶刘铭的胸口。
“你被镇北王打出的内伤,也没问题了吗?”
“那你给我也检查检查!”
“我也要抓你一抓,还你两指,以报我当日之仇!”
“那还等什么,公主,出抓吧!”
这下刘铭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一把搂住了塞雅公主的腰,随即就是一个霸气绵长的吻。
塞雅公主嘤咛一声。
一边亲吻着,一边顺手报了龙爪手之仇。
刘铭也不甘示弱。两人一边亲吻,一边近身拆解龙爪手。
一首从灵堂拆解到了卧房之中。
(http://www.shumicxsw.com/book/2K28-66.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shumicx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