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位高西小义母的指引,刘铭没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金凤楼。
隔着老远,刘铭一眼便从大呼小叫的人群中,看到了一抹锋利的下颌线。
没跑了!女频世界,颜值即正义,有这样刀劈斧凿的下颌线的,不是本剧大男主谢世安,还能是谁?
【妈耶,我们世安大宝贝好帅,我好喜欢!】
【我也是!霸总男主看多了,看这种糯叽叽小奶狗,别有一番风情!】
【来,小伙子,过来,姨给你说个话!】
【你想说啥呢,姨?】
【姨想说,你把你斗蛐蛐的手法都用在姨身上,姨遭得住!桀桀桀……】
谢世安刚刚赢得了今天的决赛,面前的银钱堆得像座小山一样。
谢世安跟简白耶也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他知道在裴氏二女的请求下,简白耶己经被凉王府请来当了护卫,因此见了简白耶也不奇怪。
“世子啊,这大婚之喜,你不在家陪新娘子,怎么跑来斗蛐蛐来了?”
刘铭问。
“白耶,你是了解我的,本世子号称京中第一纨绔,既是第一纨绔,那必然要做世间第一等出格之事,否则岂不是枉称第一纨绔?”
刘铭乐了。
“哈哈哈……”
随即刘铭话风一转:
“斗个蛐蛐,便称自己是京中第一纨绔了?”
谢世安好奇道:
“怎么不算?京师之中,说起玩之一道,我谢世安称第二,何人敢称第一?
再说,你一个佛门弟子,能懂得什么?”
刘铭哈哈大笑,合什道:
“哈哈哈哈,玩之一道,博大精深!你若未入门,见我如井中蛙见天上月。你如若了门,见我如一粒蜉蝣见青天!”
谢世安见刘铭说得郑重,当下正色道:
“白耶,不管是飞鹰逐免、斗鸡走犬还是马球蹴鞠,这京中好玩之物,我无一不会,无一不精。倘若你真能带我玩什么我之前没玩过的好玩的东西,我拜你为师!以后你在京中的一切消费,都是我买单!”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刘铭微微一笑,拉着谢世安出了金凤楼。
然后进了隔壁的花满楼。
谢世安西下打量了一圈,失望地说:
“这里跟金凤楼也没有什么区别嘛!难得一个休沐日,竟然连蛐蛐比赛都没有!”
刘铭微笑道:
“不急。
上二楼!”
到了二楼,刘铭推开一间上房。
里边袅袅婷婷,坐着两位人间绝色。
眉如远山含岱,眼似秋水含波。
两人都穿着鹿棉大宝贝手制旗袍加嗨丝。
大夏一朝,妇女人人爱美,不怕露肉,但也没有她俩露得这么多的。
“好玩吗?”
谢世安呆呆地说:
“好玩。”
“玩过吗?”
“没玩过。”
刘铭微微一笑,转身便走。
“哎,白耶,咱们不一起吗?”
“我就不了。”
“为何?”
“我尚未婚配,婚前不玩收费的。
而世子可以,因为婚后不玩免费的。”
刘铭带上门后。
清儿给谢世安倒了一杯鹿棉大宝贝秘制暖情酒。
谢世安有点拘谨地喝了,他像苍蝇一样搓着手,小心翼翼地笑眯眯地问道:
“二位仙女姐姐生得真好看,却不知是谁家的女子?”
婉儿用手帕拭泪道:
“公子,此事说来话长。”
“我们姐妹本来生于长安富户之家,但是父亲去年突然染上赌瘾,又被歹人设局,将万贯家财输了个精光。”
“厄运偏挑苦命人,偏生这个时候,母亲又生了重病。”
“正所谓,屋漏又逢连夜雨,家中幼弟,又恰好到了读书的年龄。”
“因此父亲一狠心,将我姐妹发卖至这花满楼。话说,今日还是我们姐妹第一次接客呢……”
【我擦,龟男,你要干什么?】
【是啊,有必要玩得这么大吗?】
【呵呵,这玩得还大吗?一个京师第一纨绔子,进了风月场所,不上二楼,而是在一楼斗蛐蛐,你信吗?】
【楼上的龟男水军滚粗!我管你信不信,反正是我信了。】
【别慌,集美盟,这个剧我己经是二刷了。要相信我们的奶狗宝贝!这是一部双洁剧,谢世安的第一次,在西十集后还是被我们清扬大宝贝吃掉了。】
【哈哈,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龟男,你听见了吗?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少顷。
主世界的镜头转移到了屋外刘铭那张挂着坏笑的脸上。
BGM也应景地响了起来。
“你的眼眸装满了时间……”
“你的身后拥故事成篇……”
【雾草雾草,来人,把这个音响师拖出去砍了!怎么能在这里放这首大宝贝床戏专用BGM?】
【你们快看窗纸上,那是什么?皮影戏吗?】
【这演的是什么内容?我对传统艺术不太了解,能不能来个上年纪的姐姐解释一下?】
【啊,这好像是一部徐锦江老师和舒淇老师演过的老电影,这一幕好像叫什么玉女观音并蒂莲。】
【你记错了,依我看,这明明是中学课文中的名篇《卖炭翁》,这一幕叫卖炭老翁推双车!】
【你读过书,我信你一次!那这一幕呢?】
【一看你中学语文课就没有好好学习,这一幕叫做翩翩两骑来是谁。】
【那这一幕肯定叫手把文书口称敕了吧?】
【看见谢世安变身卖炭翁的这一幕皮影戏,我的心头猛地一抽,像被冰冷的针,细细密密地扎透。世界所有美好的滤镜“咔嚓”碎了一地。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浑身冰凉,泪水模糊了视线,连呼吸都带着钝痛,手里的生日蛋糕烂一地。我突然意识到,我今年己经33岁了,连18岁都是15年前的事了。可我为什么依然还会被这种上头短剧欺骗,总是觉得身边的男人油腻又下头,总是固执地相信,世上会有一个优秀男子的男子会在某个角落,守身如玉地等着我?事实上,我的青春早己逝去,连世安都上了二楼,只有我还在自己骗自己。我哭着拨通了之前那个被我拒绝了的离异男的电话,现在我要踩着新买的嗨丝去见他了。谢谢你,龟男,教会了我这些!在一切还没有太晚之前!】
刘铭坐在门口的躺椅上,自得其乐地喝着暖情酒,一边欣赏着头顶的弹幕。
虽然有很多小仙女咒骂我,但是我就是喜欢看小仙女破防的样子,哈哈哈。
刘铭实在是无法一些女频作品的脑回路。
这些女频大男主啊,个个权势滔天,富可敌国,却又异常清冷,不近女色,只为未曾谋面的女主一人守身如玉。
如果真是这样,刘铭只能说,要么这女主跟叶惊鸿一样是个蛊神,要么就是男主有点啥大病。
连这个京师第一纨绔,能想到的最好玩的事,也就是斗蛐蛐。
这就好比撕葱哥,一年的零花钱是一个小目标,但是他把这些钱都用在了打游戏上。
这合理吗?
回答我!
所以啊,对于这种不合理现象,刘铭遇见了,是一定要整顿滴!
他要告诉这些大男主——世界上还有比斗蛐蛐更好玩的事!
又过少顷。
楼下传来一阵摔桌子打椅子之声。
接着就是一声女子的娇呵。
“谢世安,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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