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一坐到工位上,趴在桌子上郑玄就立马凑过来。
对着谢昭嗅了又嗅,转着圈儿的闻。
谢昭逗它:“闻啥呢?!需要我抬屁股吗?!”
“哎呀,你埋汰我干啥!我是猫!不是狗!”郑玄气鼓鼓的给了谢昭一个喵喵拳。
舔了舔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嗅到的味道:“我是在闻,你不知道是在哪里沾了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味道,介于活死人之间的那种。唔,有一点点臭。”
“没事儿。”谢昭从抽屉里拿出柚子叶香水,一边喷一边跟郑玄解释:“吃饭的时候遇到个小姑娘,有个死劫,估计也就这一两天儿,所以会有一点怪味儿。”
郑玄瞪了瞪猫儿眼:“这个。。。按照正常来说,你不是应该正义的拯救她一下吗?!”
谢昭一脸觉得自己被辱骂了表情:“你看我是那么嘚儿的人吗?!我跟她都不认不识,然后冲上去跟人家莫名其妙的说,她的死劫要到了,我要狗拿耗子给她化解?!”
她摸了摸猫猫头,语重心长的说:“你以后少看点弱智小说,要看就看那种无cp快穿类的,不然把自己看傻了,我会解雇你哦。”
郑玄嫌弃的甩了甩耳朵,气咻咻的说:“可别提快穿了!你昨天不在家,我看了一天小说,有个作者就跟心理有毛病似的,每个世界都要唠叨唠叨主角身世,还要讲讲从她那暴躁的爹,懦弱的妈身上吸取的教训,一个世界就三五个章节,还大部分都是吐槽,几乎都没啥剧情,那真是废话连天里扒拉剧情!看得我累死了!”
“好不容易看完那个五十万字的,发现她在作品结尾说写了个新的,还保证不啰嗦,我就想着再给她一次机会,去看看。结果!前几个世界还行,尤其第二个世界,甚至有点儿小爽,可后边她写着写着就又故态复萌!他喵的!这把我气得!”
谢昭听得稀奇:“来,跟我说说,啥名字?!我也看看!”
唔!确实不好看。
别的不说,主要是作者太能啰嗦,她的字里行间都是些没营养的空道理,得从犄角旮旯里翻剧情,这个心累!
揉了揉蹦疼的太阳穴,谢昭忍不住想,要不她人肉一下那个作者,哪怕杀不掉,套麻袋打一顿也行啊!
瞅她这破小说写的,大头小尾巴的!前边着重描写祈愿者的凄惨前生,等到写报仇了,嘁嗤咔嚓一刀切,快是快了,但是它不痛快啊!
读者对于前面那些因为祈愿者的悲惨而产生的愤怒根本就没有挥发出去!
啊啊啊!什么破作者!难怪作品这么低分!
活该扑街!
谢昭看得牙疼,怒刷了十数个搞笑视频这才平缓了愤怒。
下午五点,谢昭准时下班打卡。
也是很神奇,她明明在公司摸了一天鱼,可是到下班的时候,还是觉得很疲惫。
疲惫的身躯蹶的到家,谢昭第一时间定了个外卖犒劳自己,然后让郑玄化作人形给她等外卖,她去洗澡:“外卖到了记得喊我。”
在洗澡这件事情上,谢昭的用时,是介于女生和男生之间的中间值。
她比普通女生洗得快一些,但是怎么也比男生洗得精细。
刚好一个外卖的时间。
清清爽爽的吃了晚饭,谢昭搂着郑玄在被窝里刷了会儿视频。
首到临近晚上八点,她才不情不愿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朱红色的古朴府宅大门样式的冰箱贴,把它贴在客厅的落地窗上。
然后扯着一个空调毯子,窝在沙发上一边刷视频一边等。
如此随意松弛的样子,把郑玄都看懵了。
“你,你就这样等着啊?!”
郑玄跳出谢昭的怀里,它毛茸茸的脸上有些失望:“我看小说里开这种店铺都搞得十分神秘,就是穿着一身长袍或者是有个扇子什么的,都很神秘,很难琢磨的。。。反正,反正不应该是你这样啊!你这也让人太幻灭了吧!”
谢昭刷着视频,不以为意的说:“嗯,那等你开店的时候你搞得神秘一点,穿上旗袍装着逼,但是现在是我开店那就我说了算,不要想让我搞那些形式主义!”
“除了美食,大部分的东西和人,都没有资格让我盛装出席!”
郑玄:“。。。。。。”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但,但是它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首到后来它自己看店,都没用上仨月,它甚至因为懒得穿衣服,而只用原型接待顾客!
但彼时的郑玄还是对于这种店铺心有向往,觉得就应该是很神秘,这样才够逼格!
就在郑玄头脑风暴着日后它自己看店了,要以一个什么样的打扮面对顾客,从而提升自己的神秘感时,那冰箱贴突然‘??’的一声响。
那声音就像道观中的晨钟。
郑玄寻声一扭头,就看见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脑袋开花的走了进来。
“哎呦!”
谢昭一抬头,也被吓一跳:“这怎么弄的这?!来来来,过来缓缓!”
她掏出根烟卷来,招呼那姑娘赶紧过来闻一闻。
“姐姐,你。。。”
这姑娘就是中午被谢昭逗笑的那个女孩儿。
她错愕的看着眼熟的谢昭,有些拘谨:“姐姐,你可以帮我复仇是吗?!”
谢昭把一个滑轮椅给这姑娘轱辘过去,让她坐着,要不这一脑袋红的白的,她看着都眼晕!
“行,没问题,只要你的仇符合我的价值观。”
女孩乖巧坐下,客气的道谢:“谢谢姐姐。”
谢昭听得抠耳朵:“可别姐姐了,你那岁数喊我‘姐’我听着心亏,我比你大那么多,你叫声‘姨’都够了,我姓谢,你就喊老板就行。”
小姑娘乖乖点头:“好的,谢老板。”
一旁的郑玄偷偷的在一边用尾巴勾着谢昭,捣乱的问:“谢老板,咱家有美味汉堡吗?!”
气得谢昭对着它的铃铛就是一个弹指。
也不理它,而是对着那姑娘问:“说说吧,你这怎么回事儿啊?!中午我看你还好好的,这怎么晚上就这样了呢?!”
诚然,谢昭是知道她死期将至的,但,做人嘛,有些场面话还是要的,可不能把自己装在一个玻璃罩子里,拿给所有人看。
有时候虚伪一点,真的会省很多麻烦。
此时的郑玄还不懂谢昭的良苦用心,它只觉得谢昭真虚伪,偷偷‘嘁’了一声。
首到它后来遇到相同情况,它一脸‘早知你会来’的表情,跟人家说:“来了,老弟!”
然后眼看着那为情自杀的男的当场黑化,变成厉诡发狂,差点儿把它尾巴拽断。
那次之后郑玄才知道,这有些人啊,你别看他是自己作死,但是一旦让他知道他可以被救却没救,他就会恨上那个没有对他施救的人。
哪怕他死亡的原因根本跟人家没有关系,人家只是袖手旁观而己,可他仍旧是会更恨那个袖手旁观的。
很奇怪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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