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退去的皇宫一片狼藉,太极殿的金砖上还沾着水草,皇帝蹲在龙椅旁,盯着空荡荡的玉玺案几欲哭无泪:"传国玉玺丢了!太祖爷要是知道..."
"陛下莫急。"萧景容抱着泉儿走进殿,霜儿在夏紫月怀里"呱呱"指挥青蛙们排成搜索队,"臣请祥瑞衙门协助寻玺——毕竟,青蛙们擅长水下作业。"
"还能更糟吗?"皇帝挥挥手,"去吧!找不到就把这群蛙贬去掏粪坑!"
巳时三刻,三百只灵泉蛙"扑通"跳进护城河,每只蛙的背上都绑着微型氧气瓶——那是萧景容用灵泉气泡改良的"潜水装备"。金纹青蛙作为队长,鼓腮发出超声波,在浑浊的淤泥中搜索玉玺的下落。
"呱呱!左前方三米,有金属反光!"
蛙群立刻聚拢,却见淤泥中埋着个生锈的铜盆,盆里装着御史中丞私藏的小金锭。霜儿的光点意识在襁褓中"嫌弃"地皱眉,指挥青蛙们继续向下搜索。
申时初刻,当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时,金纹青蛙突然"呱呱"欢呼,叼着块沾满淤泥的玉牌跃出水面。夏紫月接过擦拭,露出传国玉玺特有的蟠龙纹,龙爪下方竟有三个歪歪扭扭的凹痕,像是被蛙嘴啃出来的。
"祥瑞使?"皇帝眯着眼辨认,"这是天意!太祖显灵,让青蛙刻字封官!"
萧景容强忍住笑,看着玉玺上深浅不一的刻痕——分明是青蛙叼着玉玺在淤泥里乱踩的结果。夏紫月摸着霜儿的小脑袋,感受着她传递的"嫌弃文盲"情绪,不禁摇头:"陛下,这可能是青蛙的...即兴创作。"
"非也非也!"皇帝一拍大腿,"太祖秘典里说'祥瑞降世,万灵皆书',这就是证明!"他忽然正襟危坐,从袖中掏出圣旨,"着封萧霜为'天降祥瑞正使',萧泉为'天降祥瑞副使',赐黄金印玺各一枚,青蛙卫队三百只!"
"呱呱!"蛙群集体敬礼,金纹青蛙蹦到皇帝肩头,"陛下,小的们要加班费——每人加一碗桂花酿!"
"准奏!"皇帝大笔一挥,"再赐祥瑞使专用澡盆一个,供泉儿副使...呃...治水时使用。"
夏紫月看着手中的传国玉玺,发现蟠龙纹的眼睛竟与霜儿襁褓上的青蛙纹样相似,忽然想起夏振邦送来的兵器上的蛙纹。原来太祖早将祥瑞印记藏于皇室重器,只等双生祥瑞降世揭晓。
"景容,"她轻声道,"你看这玉玺上的蛙痕,像不像太祖秘典里的'灵泉蛙印'?"
"臣早己察觉。"萧景容望着欢呼的蛙群,想起秘典最后一页的预言图,双生祥瑞手持玉玺站在灵泉中央,"太祖留下的不仅是玉玺,更是与万灵共治天下的密码。"
酉时初刻,新铸的祥瑞使印玺送到王府。霜儿抓着金印啃得"咯咯"笑,泉儿则用灵泉水在印玺上刻出小水波纹。夏紫月看着这对儿女,忽然轻笑:"景容,咱们的孩子,怕是要成为史上最忙的'童工'了。"
"慢点好。"萧景容轻抚泉儿的小脑袋,感受着他传递的"玩水"渴望,"等他们满月,臣就带他们去北疆——看看黑水河的水坝,试试祥瑞使的治水能力。"
是夜,王府的灵泉空间里,青蛙们举着"祥瑞使万岁"的灯笼绕池游行,霜儿的光点意识骑在金纹青蛙背上,泉儿的水球则在水面映出玉玺的光影。萧景容在秘典中记录:"青蛙寻玺,误打误撞成天意。然太祖之意,本就是让祥瑞与万灵共写天命——此乃大盛之福。"
夏紫月望着空间中浮动的灵泉微光,忽然想起白天皇帝封官时的滑稽场景,不禁轻笑:"景容,你说下次青蛙会不会'刻'出'涨俸禄'三个字?"
"若真刻了,"萧景容轻笑,"臣定当建议皇兄开设'青蛙俸禄司'——毕竟,咱们的祥瑞使,可有三百只青蛙部下呢。"
襁褓中的霜儿忽然"呱呱"说了句清晰的蛙语,翻译过来竟是"夜宵要灵泉蜜糕"。青蛙们立刻蹦向厨房,泉儿则用灵泉水在地面画出"糕"字——这场由文盲青蛙引发的封官闹剧,终将成为盛世史书里最具喜感的一章,而双生祥瑞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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