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铸印局的炉火映红了半边天,三十六名工匠围着青铜铸印台挥汗如雨,空气中弥漫着金汁与灵泉水的混合气息。皇帝裹着狐裘站在一旁,盯着炉中融化的黄金,忽然打了个喷嚏——昨晚为给萧霜萧泉封官,他在龙案前琢磨了整整三个时辰。
"爱卿,"他搓着手对首席工匠王师傅道,"朕要铸的'祥瑞使'官印,务必彰显天命所归...对了,要融入灵泉元素,再刻上青蛙纹样!"
王师傅擦了擦额头的汗,却将"祥瑞"二字听成了"蛤蟆"。他望着炉中跳动的火焰,忽然一拍大腿:"陛下要蛤蟆造型的官印?这有何难!当年太祖爷铸'灵泉蛙符',老身的祖父可参与过!"
卯时三刻,当金蛤蟆官印被小心翼翼地捧出时,皇帝的笑容僵在脸上。只见印纽是三只叠罗汉的金蛤蟆,蛤蟆背上驮着灵泉瓶,瓶身上缠绕着青蛙纹样的藤蔓,印面刻着"天降祥瑞正使"的古篆,偏偏边角多出个滑稽的蛤蟆爪印。
"这、这..."皇帝指着蛤蟆凸起的眼睛,"朕要的是祥瑞,不是蛤蟆!"
"陛下明鉴!"王师傅跪地叩首,"蛤蟆乃灵泉瑞兽,能吞金吐银,镇邪避灾...您瞧这三只蛤蟆,象征'连中三元'!"
恰逢太后拄着龙头拐杖进来,看见官印的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差点把拐杖戳进金砖缝里:"皇儿!你这是让俩娃当'青蛙总司令'啊!哈哈!哀家的话本又有新素材了!"
萧景容强忍住笑,看着官印上的蛤蟆爪印与霜儿襁褓上的青蛙纹样隐隐共鸣。夏紫月抱着霜儿,感受着女儿传递的"嫌弃却又有点喜欢"的情绪,不禁摇头:"陛下,这官印倒与霜儿的青蛙卫队相得益彰..."
"既如此,"皇帝叹了口气,"那就将错就错!来人,给萧霜萧泉送官印!"
辰时初刻,王府正厅的红毡上,萧霜趴在锦缎上,盯着眼前的金蛤蟆官印歪头思考。三百只灵泉蛙排着队蹦进来,看见官印的瞬间集体"呱呱"敬礼,金纹青蛙更是蹦到印纽上,用前爪拍着蛤蟆的头:"呱呱!参见青蛙总司令!"
霜儿忽然"咯咯"笑出声,小手指着官印上的灵泉瓶,瓶中竟自动涌出灵泉水,在地面画出"可爱"二字。泉儿在萧景容怀里蹬腿,竟让官印周围的灵泉水凝成小瀑布,三只金蛤蟆的嘴中喷出七彩水柱,惹得围观的灵泉鸭"嘎嘎"欢呼。
"我的天爷!"太后拍着大腿,"这官印竟能自动显灵!哀家说什么来着?太祖爷早把祥瑞密码藏在蛤蟆纹里了!"
萧景容看着官印上的灵泉纹路与秘典中的"灵蛙活水阵"如出一辙,忽然明白王师傅的"误打误撞"实则是太祖留下的暗线。他握紧夏紫月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夫人,这怕是太祖爷在天之灵,故意借工匠之口,为霜儿泉儿补上'万灵统帅'的拼图。"
巳时三刻,当金蛤蟆官印被郑重其事地供奉在祥瑞衙门正堂时,京城百姓纷纷涌来围观。有人指着官印上的蛤蟆笑道:"这不是西街卖油郎养的那只金蟾吗?连眼睛上的痣都一样!"话音未落,那只金蟾竟从人群中蹦出,对着官印"呱呱"叫了三声,惹得众人惊呼"祥瑞现世"。
"景容,"夏紫月望着衙门前欢腾的人群,"你说青蛙们以后会不会把官印当滑梯?"
"臣以为,"萧景容看着金纹青蛙正指挥蛙群在官印周围搭建"蛤蟆乐园","他们更可能用官印当'蛙语扩音器'——毕竟,霜儿的每道命令,都需要威严的'蛤蟆总司令印'来加持。"
是夜,王府的灵泉空间里,霜儿的光点意识骑在金蛤蟆官印上,指挥青蛙们排练"蛤蟆阅兵式",霜儿则用灵泉水为每只青蛙的背甲镀上金光。萧景容在秘典中记录:"金蛤蟆官印现世,青蛙卫队正式成军。太祖秘典'灵蛙统军'篇应之,此乃大盛兵制之变的先声。"
夏紫月望着空间中闪烁的灵泉微光,忽然轻笑:"景容,下次早朝,咱们要不要建议皇兄铸个'金鸭 admiral'印?毕竟泉儿的鸭子们也需要编制。"
"臣即刻上奏。"萧景容轻笑,看着泉儿的水球在官印旁凝成"水军都督"的水纹,"不过依臣看,咱们的双生祥瑞,怕是要把朝堂变成'灵禽动物园'了。"
襁褓中的霜儿忽然"呱呱"说了句清晰的蛙语,翻译过来竟是"明天阅兵要吃灵泉虫干"。青蛙们立刻整齐划一地蹦向厨房,官印上的金蛤蟆眼睛突然泛起微光,映出明日阅兵式的盛大场景——这枚误打误撞的蛤蟆官印,终将成为双生祥瑞治世路上最具标志性的符号,而大盛的朝堂,也将在灵泉与笑声中,迎来前所未有的热闹与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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